李让催促了一句,纨绔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加快进食的速度。
当然,他们也是真的饿了。
换做往常在长安的时候,府中下人敢给他们吃冷掉的饭菜,早就被他们一顿暴捶。
但现在饿了好几顿,他们突然觉得,冷掉的饭菜其实也蛮香的,要是再有点酒
算了,不想了!
看着纨绔们吃得香甜,李让一口饮酒杯中米酒,吩咐周行看好纨绔们,起身朝后院走去。
先去落实一下赌约再说,省得晚上回来金城不认账。
李让一路来到后院,几个老婆正靠在摇摇椅上做着针线活聊八卦。
婉容眼尖,急忙起身给李让让出了躺椅。
李让对婉容的识情知趣非常满意,不由得朝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婉容羞怯一笑,转身跑去吩咐下人再搬一个躺椅出来,她则是放下手中的针线,端起盘子准备去补充零嘴。
看着婉容的背影,李让脸上的满意之色更浓。
自从上次给婉容这妮子灌输了一通年纪小是优势的毒鸡汤,他就发现婉容这妮子开窍了。
具体表现在从那天以后她竟然罕见的不和娟儿月儿争宠,私底下更是一口一个夫君叫得腻歪,就连自称也从我改成了妾身。
现在更是知道讨好他了。
整挺好。
难怪后世那些变态富豪总喜欢玩些养成游戏,李让现在也终于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所在。
月儿和娟儿见讨好李让的机会被婉容抢了先,则是神情恹恹的起身,准备给李让全身上下来个舒缓的按摩。
李让缓缓躺下,二女一个按手一个按头,时不时的还要问一句力道怎么样。
至于金城,则是完全无视了李让,自顾自的绣着手中的一个有些像鞋子但更像圣代筒的奇怪物品。
李让随手拿过婉容丢在桌子上绣了一半的虎头帽打量了一下,不由得脸皮一抽,一脸嫌弃的丢回桌子上放着。
“家里又不是没有绣娘,你们四个搁这装什么贤惠?”
听着李让丝毫不掩饰的嫌弃,金城翻了个身对着李让,慵懒的回道:“自家孩子要穿的衣裳,哪有假借他人之手的道理?”
李让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淡淡的说道:“咱们还没孩子,不用那么急。”
金城道:“先备着,等有了再备就来不及了。”
“关键的关键是...啊...绣吧绣吧,谁秀得过你们啊。”
李让无语望天,娶了四个老婆,就没有一个女红绣出来能看的。
他也只能先为自己那还没怀上的孩子默哀三秒钟了。
金城白了李让一眼,问道:“夫君不是要带着那些小家伙去种地吗,怎么又跑来女人堆里?”
李让顺手抓过靠在他肩上给他捏手的月儿吧唧了一口,偏过头看着金城问道:“我赢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金城俏脸一红,有些害羞的别过头去,小声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耍赖啊,我愿赌服输不行吗?”
“哇哈哈哈,行,愿赌服输就行!”
李让怪笑一声,将娟儿也拉过来吧唧了一口。
而后一个纵身从躺椅上蹦起来,伸个懒腰,顿觉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