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我没有。”
“那就别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陈将军叹了口气,上前将陈鸢扶起来,轻声说,“这么多年,我虽然一直保持中立,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自己的判断。”
陈将军从袖中掏出一块铜符塞进陈鸢的手里,盯着陈鸢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去吧。”
陈鸢握紧了手中的铜符,咬了咬牙:“多谢父亲,我一定不让父亲失望。”
她拿了这个铜符,那就相当于将整个陈家拖下水。今日,就算墨箫是个不争气的,出了什么意外,那陈鸢也必须将这个意外给补上,她就算是硬推也要把墨箫推到那个位置上去,这样整个陈家才会有活路。
陈鸢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开了。
陈将军看着陈鸢的背影,眼神很深。
陈夫人也不知看了多久,这会儿从后面走了出来,忧心忡忡的说:“将军,我心里还是不踏实,阿鸢她……掺和进这种事情中,稍有不慎,咱们整个陈家都会被牵累的。”
陈将军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什么都不做我们陈家就能安然无恙吗?那只是暂时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