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如此礼遇的喜妹回了暂住的院子,脸上还带着笑,不仅如此,待服侍邵韵诗梳洗过后,她还傻兮兮地乐着。</p>
邵韵诗今儿破了晚饭吃的简单的习惯,有些饱胀,所以,还没入睡。</p>
她看着喜妹,疑惑道:“你今儿捡东西了?噢,不对,得了赏了。也不对,你不该如此眼浅呀?咱们的钱匣子都在你手上,要多少有多少,你不该在乎呀?”</p>
要说邵韵诗是大财主,那靠着她的喜妹多少也算是小有资财了。</p>
所以,喜妹并不眼馋红封。</p>
知道小姐这是调侃她,喜妹也不恼,还乐颠颠地道:“我自然是高兴的,小姐难道不高兴?”</p>
得,还知道反诘了。</p>
邵韵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那你说说,你都高兴什么?是吃了新鲜的海鲜,还是合口的苏式大餐?”</p>
说起来,今儿邵韵诗吃的并不多,奈何桌上做的菜式还真是赏心悦目,到底,她还是比平时多用了些。</p>
更何况她不忍拂了大家的心意。</p>
想起餐桌上,姆妈她们给自己夹菜的殷勤,邵韵诗就露了笑,这感觉不错呢。</p>
陆家虽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可温馨的小声关心谈论,并不叫人觉得失礼。</p>
喜妹没留神小姐的神色,还沉浸在自己的感动中,“确实吃到了可口的饭菜,小姐,陆家有心呢。”</p>
“嗯”邵韵诗眯着眼,应了声。</p>
显然,喜妹今儿谈兴来了,“咱们在扬州那么多天,谁在意过小姐吃了什么用了什么,可见人心有二。”</p>
这话说到最后,喜妹有些涩然,更替小姐心酸。</p>
邵韵诗知道喜妹的话有些偏颇,毕竟,两家处事风格不同。</p>
在扬州,内宅夫人不管她,可老爷子小姑姑哪个不当她是心肝,只是他们内敛,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p>
在一个,毕竟,一个是主,一个是客,到底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