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常山春当即反对,“你中毒刚解,可不能落单。”</p>
这话其实也是变相地提醒麦清平别莽撞了,在身体条件不佳的情况下,行危险之事,是最不明智的。</p>
显然麦清平是个主意正,又存着事的人。</p>
只见,他摇头道:“烦请妹夫帮我将弟弟带回家。”</p>
这话有些决绝,常山春不觉皱起了眉头。</p>
麦清和也听出了不对,连忙急道:“哥,你身上有伤,我得跟着你。再说了,咱们家外头有车,回去并不费事。”</p>
麦家怕麦清平心情不好,没敢派保镖跟着,就弟兄俩个自由自在地出行。</p>
汽车还是麦清平自己开来的。</p>
听的弟弟这么说,麦清平蹙起了眉头,他实在不想留下弟弟。</p>
见他要反对,常山春当机立断地道:“表哥,这事你可得听大家的,你身上的伤要人照顾是一方面,二一个,你和表弟是一道来的,走也得一道走,不然惹眼。”</p>
他这话暗示成分居多,麦清平还真细细想了想,觉得对,也就不再反对了。</p>
他这样,更叫常山春摇头,处事不周全,也没有决断,他们所图之事,怕是难成。</p>
马场这边的等等变故,早就在罗丛柏和邵韵诗的预料之中。</p>
不过,他们也实在是没想到,这事同日本人牵扯这么深,且日本浪人还如此胆肥。更没想到麦清平有此变化。</p>
此时的他们因为总总事体,还是十分担心远在马场的人。</p>
气氛沉郁的众人,走的是疲累不堪。</p>
“丛柏,这还有多久才能到呀?”凌珠实在是没力气了,扶着邵韵诗,喘着气地问道。</p>
因为凌珠比邵韵诗大,可又比罗丛柏小,故而,大家皆说不论大小,只喊名字。</p>
这就是真亲近才如此,像常山春和麦家兄弟就恪守礼节。</p>
罗丛柏也不反感如此,他自己也哥哥姐姐地叫不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