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抽烟不好，不抽了。”</p>

李海生把烟团成团扔到了垃圾桶里，看向默不作声的源泽：“那时候，我还没研制出解药，实验也还局限在动物实验的阶段。对于下一步的实验方向我和我哥哥，产生了严重的分歧。”</p>

“那师父是因为那个事情吗？”源泽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说错半个字。</p>

“也不全是，那时候的事情很复杂。”李海生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有基因编程、源力药剂等等，甚至牵涉到其他三个家族以及一个神秘势力。”</p>

“神秘势力？和上次看到那些有关吗？”</p>

“不一样，两码事。这么多年，杨老调查下来，也就知道他们的组织叫‘鬼疫’，其他是毫无线索，所以水很深，杨老也劝我别再追究这件事了。”</p>

“那么他们……”</p>

“好了，这个话题我们今天聊了足够多了，问点别的吧。”李海生面色平静，似乎已经从刚才的那种沮丧中恢复过来了。</p>

李海生看着源泽沉默不语的样子，知道今天源泽接收了太多的信息，可能还没有反应过来。</p>

“和你讲个传闻中的故事，历史上，曾传说有一个小插曲，有十一位学生写出125页的举报内容，去举报学术不端的行为，但最后只有一个人受到了严厉处罚。”</p>

“你要知道，有时候正义的面积无法保持1/2的恒定，可能追究到最后也只有1/n，我觉得那就没什么意义了。”</p>

“记得我说过吧，你还有很多要学，所以你现在的内劲功夫修行得怎么样了？”李海生也逐渐转移了话题。</p>

源泽迟疑了一会儿，默默地演示了起来。</p>

“一阶段的呼吸法和拳法很流畅，没有什么瑕疵。”李海生赞赏地看向源泽，“看来第二阶段的呼吸法和古拳法，你可以修行了。”</p>

“这次也会有那么大的提高吗？”</p>

“我还真的说不准，毕竟你这会儿身体情况还是挺复杂的，源力还在缓慢衰退，基因芯片也移植成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