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了。”云绾容提醒:“只宣许氏一人,旁人本宫懒得招待。”
“是。”
云绾容莫名有点气,大概觉得被骗了吧,就好像有人在你面前秀恩爱,狗粮她吃了,回头告诉她这口狗粮有毒。
夜晚,想想还是不爽的云绾容踹了齐璟琛好几脚。
齐璟琛一脸懵逼:“作甚?朕又得罪你了?”
“同床共枕,竟连枕边人想什么都不知道。”云绾容当即再加一脚。
“……”齐璟琛多少有点冤枉,他搂住人:“是不是先前的药不好喝,朕说了不必再喝,往后朕也会注意的。”
云绾容狠狠捶枕:“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古人诚不欺我。以后再碰,老子不是人!”
说罢锦被一盖,拒绝交谈。
齐璟琛:“……”就很莫名其妙。
得,还是他的过失,竟没留意今天皇后身边发生了甚么。
怪不得被踹。
齐璟琛深深叹气。
翌日。
许氏上马车时辰已经晚了,孙老夫人胡闹着要跟进宫,许罗衣恼怒,然而不能动手。
所幸皇后似乎知晓她的处境,从宫中派出来接许罗衣的嬷嬷三两言语把孙老夫人制住。
孙老夫人不敢吭声,用要将她千刀万剐似的眼光看着她进马车。
许罗衣知道,孙老夫人她当然怕她独自进宫。
她只想把她悄悄弄死在府里,既没违背圣意,也给她眼中的好乖媳腾位。
她不止想,更是做了,昨日那碗汤差点灌入口中,要不是传懿旨的人来的快,她许罗衣恐怕早就不在世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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