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鱼在他怀中没动,也没挣扎。
他说:“我有纪念日礼物吗?”声音有些委屈巴巴。
他是真想要,想让她对他再上心一些,至少是对于这最后的几天中,对他的怜悯。
哪怕当做她来怜悯他,只是她对他的怜悯。
沈禾鱼直接说:“没有。”
“好吧,”裴宴斯叹息一声,把沈禾鱼抱着起身,走到床边,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随即俯身压上,“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索要。”
沈禾鱼皱眉,还没来得说任何一个字,唇就被他给堵住。
裴宴斯想到这几天后她要离开自己,他得回归正常身份,不能再对她这样,他得和沈江离那些人共同追求她,他就感到不甘心。
吻她也就更为深入,像是惩罚。
……
沈禾鱼翌日醒来时,看见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想到昨晚裴宴斯发狂。还好现在是冬天,她的衣服可以足够遮住。
她准备跟裴宴斯一起出门用早饭,却接到了来自陆弋的电话。
她虽好奇怎么这个时间点给自己来电话,但还是接起:“陆医生?”
“禾鱼……”他那边的声音很虚弱。
沈禾鱼听得一愣,紧跟着皱眉担忧道:“你怎么了?”
“我好像发烧了,你能来看看我吗,现在就我一个人,我担心……”
“我马上来。”
沈禾鱼问了陆弋的门牌号后,挂断电话就要去,连旁边的裴宴斯都忘了。
裴宴斯一把拉住她手腕,“你要去哪儿?”
“陆弋病了,我去看看他,他身边没有人,需要人照顾。”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裴宴斯冷冷看着她,眼中不满,难道还要她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