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束二花一样,卖糜子糕。”
孟长青笑问:“束二花得罪你了?”
“啊?”罗宇不解,“没有,大人为什么这样问。”
“既然没得罪你,你为什么帮着别人抢她的生意?同样卖糜子糕,你的叔婶去了,她的生意势必要受影响,这点你考虑过没有。”
他显然没有。
“你去告诉他们,想到墙边做生意我是支持的,我官府最愿意做的事,就是收税金,但是同样的买卖,我只给一份公文,他们想去墙边做生意,不能卖糜子糕。”
罗宇听着点头,“我会转告他们的。”
“光是转告你们用,你得警告。”孟长青说,“你身为驿官,不是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的。
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往后再遇相似的问题,你直接拿出你驿官的身份来。”
“哎,我知道了。”
罗宇回应的就没气势。
气势是一种非常玄妙的东西,有些人天生看着好欺负,罗宇就是这种人。
看着罗宇弓着背离开,孟长青叹了口气。
试图改变一个人是非常困难的。
有句话说的妙,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劣根性或说缺点,是极难改变。
除非自己愿意改。
在衙门外面等着的那几个人,等来这样一个消息,纷纷责怪罗宇没用,疑心他不是真心帮他们办事。
“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爷爷?”其中有个人这样骂他。
罗宇想起孟长青的话,想要表现的硬气一些,却觉得自己练站直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一张一合的吐出他不爱听的词句。
“算了!”有人带头离开,这场责骂总算是结束。
“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可是走到一半,那群人又回过头来,跟罗宇说,“哎,我有一个办法,这回你一定得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