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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杰连忙解释:没什么了,和小海闹着玩的,没想到真的被他打了一拳。

然后回身对着啊海撇了撇嘴,大海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没错了,是我打的,这个家伙一点长进也没有。

梓萱叹了口气:我说你们就不能小心点吗,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

于岚这时走了过来看到梓萱说:怎么刚来就走啊,明姐姐进来喝杯果汁吧。

好在梓萱只是客气了一下没有留下的意思。

我和雅萍坐在车后,一路上我在想,于岚说的那个差点被非礼的女孩大概就是梓萱吧。

这时志杰突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说:刚才买给你的果汁洒了对不起,这个算是补偿你的,拿着喝吧。

不用了。

我还没说完梓萱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学长开车那,还不快接着。

雅萍也落井下石的说:对啊,你不是口渴吗。

我狠狠的瞪了雅萍一眼,无可奈何的接过矿泉水喝了两大口。

慢点喝,这还有那。

志杰说完坏笑着从后视镜里看着我。

我差点没把水吐出来,他肯定是发现了我在憋尿的囧境故意报复。

梓萱澹澹的说:对学长要有礼貌,要说谢谢。

然后又递给我一瓶水说:从来一遍。

无奈我接过水轻声的说了句:谢谢学姐。

怎么我给你的水不喝吗?你不是渴吗?我叹了口气,打开盖子勉强喝了两小口。

志杰哈哈的笑了说:算了,人家是新来的学妹,你不要吓坏她们,不早了,我要抄个近路。

梓萱看着窗外说:好的,不过那是石子路,我怕颠,你开的慢一点。

说完从玻璃的倒影看见她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

我靠,那个女人难道也发现了我在憋尿吗?车子开得本来就不快,再慢点的话不急死我啊。

没想到通过石子铺的林荫道时车子没有减速,一下子颠簸的很厉害,要在平常也无所谓,但我眼下装了一肚子水,这样摇来摇去的根本无法控制,尿意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神经,要不是下面被锁着我早就一泻千里了,膀胱几乎达到了顶峰,这酸爽的胀痛感,还真是让我痛快到家了。

刚对他有一点好感,现在已经荡然无存,我真后悔那一拳打的太轻了。

车子终于停在了宿舍的门口,梓萱说道:你好像还没有接受教训,还不把剩下的水喝了,要知道对学生会精英团的学长动手,这样的处罚已经算很轻了。

完了,志杰的谎言没有骗过她,刚刚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神就已经暴露了自己,这就是做贼心虚啊,不过她的洞察力还真是厉害,不愧是身兼监察和刑罚要职的副会长,我服了。

志杰想为我求情,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一口气把剩下的水喝光了,然后我和雅萍下了车,梓萱也跟着下来了说道:手背后站好。

她来到了雅萍的面前说道:周雅萍是吧,顺天运输公司周总的千金,你的父亲可是校董,你早晚是要进入学生会的,今后要检点一些明白吗?开学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必须穿校服,当然内衣也是,不然就算是校董的千金也一样要受罚。

吓得雅萍连连点头。

然后来到我的面前: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既然到了这里就必须遵守规矩。

她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竟然能憋住没有尿出来算你厉害,这次放过你,下不为例。

我面带微笑的回答:谢谢学姐提醒,我以后一定小心。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充满了火药味。

志杰打开车窗说道:好了,还有好多事要做那。

我向她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平静的说了句学姐再见她冷冷的回了一句:来日方长。

之后上了车离开了。

雅萍吸了口凉气说道:好险,我以为你们着就要开战那。

然后她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为了不在他们面前丢脸我用尽了最后的意志力。

现在的我捂着肚子满脸都是汗,脸色更是难看,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雅萍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她扶着我回到宿舍,脱光衣服后双手被雅萍用胶带绑在身后,看来她还是很小心不给我任何可乘之机,我坐在马桶上分开双腿,雅萍把十字的针管插进我的尿道,小心的接上注射器,导出了两次之后她突然停止了。

我疑惑的问道:不要停啊,我还有好多那。

她拖着腮帮子看着我说:就是现在的这个表情,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她看看量杯说:已经一升了,应该没有危险了,就这样继续憋着,让我好好欣赏你样子。

说完开始抚摸我的身体,我赶紧并拢双腿,害怕雅萍不能自制赶忙说:快点帮我排空,我的膀胱需要护理,帮我把护理液拿来。

雅萍听完好奇的停住了手,从箱子里取出一瓶药片是这个吗?要怎么用。

取出一片用水化开。

我脸红的回答:然后注到我的膀胱里。

天啊,还可以这样玩啊,你怎么不早说。

她一下来了精神,我知道我说了不该说的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但不管怎样至少她先帮我放空了膀胱,着让我多少舒服了一下。

接着雅萍把护理液灌入我的体内,然后导出再灌进去,一连四五次说道:表情在好一点,就是这样。

我大叫道:够了,住手吧,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请你不要在折磨我了。

我哭了。

雅萍放下了手里的针筒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我不对,你不要在哭了。

然后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也哭了起来。

拜托,现在受罪的可是我啊。

我轻声的说:我不是在责怪你,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雅萍擦了擦眼泪解开了我的束缚说道:东西还你,我只想问一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我不想伤她的心,更不想失去我最好的朋友,眼下唯一可以解开她心结的方法只有一个。

我起身抱住她深深的吻了她的嘴唇,她呆呆的看着我说:着不是在做梦吧。

我摇摇头:不是,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着就是答桉,东西你保管吧,放在你那里更安全。

深夜我看着怀里熟睡的雅萍,心里非常的内疚,我现在举目无亲,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靠山,她的爸爸是校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利用雅萍保护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做,为了找到庇护有好多方法,而我却选了一种过于直接的方式,利用雅萍对我的爱慕。

人是要长大的,随着成熟一些最纯洁的东西正在慢慢远去,比如说友谊,我们都不在是单纯的少女了,真希望怀里的她永远都不要明白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