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被四爷这么一说,莫名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窝囊。平白被人这样折腾了一回,劳心费力,还生了好一会儿的气。
紧接着,温酒笑吟吟的看四爷:“爷觉得酒儿该怎么办啊?酒儿实在不知。”
四爷眉头都没动一下,药已经上好了,他将瓶子塞上,又将温酒的衣服搭在她的肩膀上,这才道:“爷晚上给你做个示范。”
温酒又一次傻眼了,四爷却一本正经,甚至正经的像是要去做一件公事似的。
温酒即便是心下十分好奇,但到底没有再问,反正晚上就知道了。
午膳匆匆吃了一口,温酒再一次被四爷扛着放进了马车里。
到底四爷有些良心,没有让她继续在马车下头走路。
马车里头本来临摹字帖的九爷十爷也已经被赶了出去。
温酒整个人趴在的这左侧的座椅上,边缘还有余缝,说是一张小床也无可厚非。这马车宽敞的很,桌椅板凳一概不缺,很是舒坦。
趴在这里也没个什么消遣,温酒忍不住开始期盼着晚上来临。
四爷说要示范给自己看,也不知道他要怎么个示范法?
旺财这会儿也趴在温酒边上,昏昏欲睡的模样。
它长得实在是太憨了,活像是一只大号染了颜色的二哈。
四爷在看书,温酒百无聊赖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摸旺财的脑袋。
旺财眯着眼睛哼唧哼唧的,瞧着那模样很是舒坦似的。
撸着撸着,猛的旺财叫唤出了声,看了一眼温酒,紧接着继续躺下半睡不睡的样子。
温酒皱起了眉头来,瞧了一眼自己的手,顿时吓了一跳。
“爷,旺财好像也受伤了。”说着将手拿过去给四爷看。
四爷瞧清楚温酒手上的血迹,即刻将手上的书放下去,蹲身下来去看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