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还是头一遭。
在这之前,他去后院女眷的院子,谁不是满脸笑意地将他迎进去?
可偏偏越是这样,越觉得心里跟猫抓似的。
四爷回神的时候,手已经先脑子一步夹了一个狮子头,放在温酒的盘子里。
自是愈发懊恼,本来这小东西便有些恃宠而骄,竟敢拒绝自己。
自己若是对她更好些,往后岂不是要骑在他的脖子上撒野?那怎么行?
温酒刚好将上一颗狮子头吃完,对于四爷的举动,她很是开心,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爷,爷也吃。”
礼尚往来般的,也加了一个放在四爷的盘子里,然后继续低头看饭去了。
四爷却整个愣住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能没心没肺笑的这般的甜。
一个破狮子头有啥可吃的?
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是受了多少委屈?吃个狮子头都能乐成这样?还真是好养活!
还是说…压根不是狮子头,是因为同自己一起吃才这么开心的?
四爷越想越觉得有这么个可能,要不然怎么会每次同自己吃饭,她都这样开怀?
这般想着,一肚子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倒是拿起筷子来也吃了一口狮子头,说起来味道一般。只不过瞧温酒吃的香甜,四爷道也吃了两个。
温酒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位爷太吓人了。不知道脑袋里面在想什么,他头上一会儿乌云密布,一会儿开始给自己涨爱心。
温酒不是不想说话,她是不敢说话,生怕这位爷一股邪火窜出来殃及自己。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细细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明明在马车上还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长了一大堆爱心呢。这一会儿干什么又翻脸?难不成是…欲求不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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