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皱眉:“我去跟四爷说两句话。”
不语憨憨的摇头:“不行,爷骑马出门的,如今指不定已经到衙门了,姑娘不能去。”
温酒磨牙:“你也不跟着爷跟前伺候吗?”
不语再次摇头:“主子吩咐,让不语护着姑娘,不让姑娘出门,也不许旁人进去。姑娘若是有什么吩咐,说上一声就是了。”
温酒跟不语大眼瞪小眼了好一回儿,终究是败下阵来,回到屋子里头。
这一下,温酒越发的烦躁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的。
再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温酒是被冷醒的,摸了摸身侧没有温度的床榻,她还有些怔楞。
说来南巡这些时日,日日跟四爷睡在一个榻上,温酒天生体温比旁人低些,四爷则是像个行走的大火炉一般,贴着他睡,总是暖和的。
初时,温酒睡的冷了,钻进他被窝,他还要冷声呵斥温酒,让她规矩些。
这些时日也习惯了,反而会直接将温酒纳入怀中。
温酒已经很多天没有将手脚露在外头睡觉了。
晃晃头,温酒即刻将脑袋里头杂七杂八的思绪赶出去,起身出门。
外头,不言不语脸色都很是脸色阴沉地在院子里直转圈。
温酒心里咯噔一声:“爷呢?为什么还没回来?”
不语皱眉:“爷被人掳走了。”
“你说什么?”
不语点头:“被人掳走了,昨儿个夜里的事儿。”
“是什么人?”温酒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不语抱拳:“姑娘,昨儿个夜里主子审问完刘瑜,便又出门去查看百姓们的情况,准备先垫上些粮食设粥棚。谁知,途中遭遇劫匪,竟将爷掳走了,跟着爷一起的还有九爷。据推测,是黑风寨的人。”
“黑风寨?土匪?”温酒眉头皱的厉害。
“是,”不言接话:“晋阳这段时间天灾,突然出现的一个寨子,据说里头人员众多,皆是能打的好手。只是这些人只闻其名,不知到底在什么地方。三爷十爷都已去寻了,还没个声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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