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诧异:“说什么事情了吗?”今儿个晨起时候,四爷好像是抱着她说了一大堆,温酒此时仔细回忆起来,却实在是有些记不太清了。也不知道苏培生过来所谓何事。
大勺摇头:“没有,但是他带了两个大箱子,估计是给姑娘送礼的?”
温酒点头,指了一件明黄色的衣裳:“穿它。”
不经意间瞧见手上多出来的一个扳指,温酒忍不住一愣。
“姑娘?”大勺见她愣住,便唤了一声。
温酒猛然间回神,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没,没什么。等会儿穿戴好,就让苏培盛进来吧。”
温酒!你在想什么!温酒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晃了晃头,试图将她脑袋里头的东西给晃出去。
“是。”大勺应了一声,认真帮温酒穿好衣裳,便出门叫苏培盛。
“姑娘安好。”苏培盛进了屋子,笑的眼睛就剩下一条缝了:“主子便是猜姑娘您这时候醒,这才让奴才过来的。”
苏培盛身后四个小太监抬着两个大箱子,放下后看也不敢看上一眼,即刻退了出去。
旺财瞧见这门开了,顿时爷跟着溜进来,便是围着温酒一个劲儿的转圈,汪汪叫着求摸。
温酒摸着旺财的头,笑着指边上的座位,跟苏培盛说:“坐下说,喝口茶,站着怪累的。”
说着,她自个儿整个瘫在椅子上。
苏培盛脸上的笑意更填了几分,如今跟前没有旁人,他倒是也没见外,在下首一个比温酒矮了不少的凳子上小小的搭了一个边儿。
便又笑道:“姑娘,主子让奴才给您带句话,说是回京的礼物您不用选了,就用这些。”
温酒诧异的挑眉:“这都是什么?”
四爷这是什么意思?是信不过自己给他的大小媳妇挑礼物?还是说,他是听了自己昨儿的说给他大媳妇小媳妇买东西不舒服,才送来的?
“是些布匹,是早些时候奴才出门挑的。贝勒爷说,这一箱给府上带回去,这另外一箱,给姑娘您做衣裳。”苏培盛自个儿跑过去将上箱子打开,还道:“这一箱是给府上的,这一箱是专门给姑娘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