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屈服在自己的石榴裙底下了?
流苏脸上的笑僵了一瞬,却又硬着头皮道了句:“姑娘,瞧您说的,奴婢以后既是要跟着姑娘的,自然是要到姑娘跟前伺候了。您今天想要梳什么发髻?”
温酒懵懵的看着流苏眨眼睛。
流苏硬着头皮继续找话:“姑娘您该真心打扮一番,毕竟今儿个咱们就回府了……”
温酒云里雾里的起身,眼睛一直没从流苏身上离开。
身旁的大勺这会儿也打了热水回来,笑呵呵的说:“姑娘起来了,大勺伺候您漱洗。”
紧接着瞧见流苏,眉头便皱起来了:“你怎么还是跟进来了?”
流苏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即刻陪着笑脸到道:“大勺姐姐,我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才想着过来帮忙的……”这般说着,又忍不住去瞧温酒的脸色。
温酒也不说话,任由着她们两个伺候。
大勺十分防备流苏,温酒身上用的东西,手帕,都不怎么让她碰。
只不过收拾到最后要给温酒扎头发的时候,大勺便是犯了难:“姑娘,今日还是您自个儿来?”
每日梳洗,让大勺喝温酒两个最犯愁的就是头发。
自打离了山楂,温酒就没有好好的给自己弄个发型了。
很多时候都是随意的扎个高马尾,或是简单的小编发,再上几个发簪。
原主记忆里编头发,这事儿也不是常做的,身边都是有小丫头伺候着温酒自己就更生疏了。
不过即便是她自己生疏,却也比大勺强。
流苏瞧着这情形,即刻到了近前来:“姑娘,奴才帮您梳头发?”脸上到底也忍不住露出了些忐忑来。
温酒瞧了她一眼,点头了:“行,你试试吧。”
流苏愣了一下,没想到温酒真的愿意让她来近身梳头发,当下收敛心神,又问了一句:“姑娘,您想梳什么发髻?”
温酒只道:“你看着办,不要太张扬了。”
而后在她的首饰盒子里面挑挑拣拣,捡了一只瞧着低调些的木头簪子,拿了出来:“就用这只簪子就行。”
又指了边上托盘里的衣裳:“今日穿这件,清烟色和淡紫色配着的衣裳。”
流苏细细的看了一眼:“那奴才给您梳一个淡雅些的发饰?”
温酒点了点头,看着颇有几分担心的大勺倒是拍了拍她的手,而后便闭目养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