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听了这话,脸上到底也带了几分笑意,却又道:“你倒是忘了算一个,还有那温酒呢。”
冬蝉洞察一听又笑:“侧福晋您忘了?”
李氏瞧过来:“忘了什么?”
冬蝉道:“温酒最初侍寝那些时日,福晋可是日日送汤去了,听说还是盯着温酒让她喝下去的。”
一听这话,李氏到是恍惚间想起来了,接着摇头失笑道:“最近真是忙糊涂了。”
本来她想着温酒那一张惊心动魄的脸,还有几分心慌,倒忘了她们家福晋的手腕了。
福晋若要用人,又怎么可能让她生下孩子?
一个没有子嗣的侍妾,再得宠又能如何?
这般想着,心情极好的道:“等回去了,把我上两日新做的衣裳拿出来。”
“哎,”冬蝉应了一声:“侧福晋您穿上,这服上怕是没第二个能及得上您的,贝勒爷保管就跟着您回来了。”
李氏心情不错的戳了戳冬蝉的额头:“别贫了,快去叫人准备着。”
……
清凉阁。
温酒被四爷死死地按在床上,瞧见四爷如临大敌的模样,温酒忍不住翻白眼儿:“爷,你松开我,我真的不跑。”
四爷这会儿捉着她手腕子,生怕她跑了的模样,活像是遛狗!
四爷却皱着眉头,愣是没松手:“你听话些,府医很快就来了。”
盼着盼着,总算是把柳府医盼来了,四爷即可对他招手:“别行礼了,快过来看看。”
柳府医身上的药箱都来不及当下,便立即跪下去给温酒把脉。
诡异的氛围中,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直道:“贝勒爷……这……姑娘的身子……”
“身子怎么了?你有话直说。”四爷眉心突突直跳,不知何时拳头也已然收紧。
柳府医一脸为难的道:“姑娘这身子,康健的很啊……”
“嗯?”四爷皱眉:“一定不对,你再把脉看看”
温酒:……我没病难道不是好事吗?就不能盼着她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