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其实很喜欢捏温酒的手,她不想其它女子留长长的指甲,也自然不带那满是珠宝的护甲。
一双小手白白嫩嫩的一团,绵绵软软的,没有骨头一般。
“等爷做什么?早些用膳就是。”四爷好一会儿平复了些,便是帮温酒整理了下头发问道。
温酒正等着他这句话呢,即刻道:“爷以前都是来酒儿这用膳的,看不见爷的脸,酒儿吃不下。”
“回头爷空了就回来陪你用膳,让你瞧个够。”说着,四爷忽然转头瞧温酒,后知后觉的道:“你这是吃味了?”
想通其中一个官窍,四爷便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明朗。
合着小丫头耍小性子,这是因为他去了旁人那儿?
温酒认真点头:“吃味。”
四爷被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你呀,爷后院本就有人,你是第一天知道?”
温酒之前便是给四爷备了一份吃食,奴才们这会儿已经在上菜了。温酒捡了虾仁来一边吃一边儿说:“自然早就知道了,可那怎么能一样呢?一如爷最喜欢的蛋黄虾仁,即便是九爷十爷那样的亲兄弟也不愿意与之分享的。”
见四爷皱眉,温酒慢慢悠悠的道:“酒儿最喜欢的就是爷了。别人看爷一眼,酒儿都觉得亏了。”
说笑般的腻在四爷身上喂了一个虾仁给他。
四爷下意识的张嘴吃了,忽而觉着不对,唬着脸道:“这说的是什么话?一盘虾仁怎能和爷相提并论?”
温酒笑眯眯的:“不并论,就是说的这个意思么。”
四爷:“......旁人瞧爷一眼你也吃味?”
四爷越想眉头皱巴的越紧,他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旁人瞧他一眼她就吃味了,若是自己叫了旁人侍寝,她又当如何?
莫不是要找人拼命?
四爷晓得这丫头对自己十分依恋,却是未想到到了这般地步。
不过,想想也是,她为了得到自己,都能冒着生命危险爬床,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四爷思索良久,便是苦口婆心的叮嘱:“酒儿,你晓得,爷虽然处处都优秀,但是,爷也是缺陷的,你万不可如痴如狂的迷恋爷。也不可做出什么傻事来。”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在爷心里和旁人都是不同的,也无需吃旁人的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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