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十四爷帮着拦信件,之后就再也没有扣过一天生命值。
“温酒,不能这么不够义气啊,咱们兄弟都商量好的,四哥一说话你怎么就变卦了?重色轻友,可是不成!”十四皱眉道。
十三也点头。
温酒即刻道:“咱们该吃还是要吃,就是我不动手让奴他们做呗,绝对够意思。”
说话间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四爷:“……一个个没个正经,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谁是兄弟谁是色?”
十三爷和十四爷,两个瞧见四爷脸色不大好看的样子,便是默默对视了一眼,抱拳道:“四哥,我们错了……”
温酒默默的扯了扯四爷的衣角:“爷,不是说您还要忙着吗?晚些时候菜做好了,酒儿去叫您,您放心好了,十三爷和十四爷能够照顾好酒儿的。绝不会让酒儿伸一下手。”
四爷到底是小的轻重,皇阿玛刚刚也在传召他们,他也是接了个空挡回来墙上一眼,当地不能留太长时间,索性约定主观,交警局转头便走了这头方才走几步,又想起一些旁的事情来,猛然间回头便见闻酒正,并肩身后十三十四,两个人正对温酒竖起大拇指,而温酒则是一副小意思的模样。
四爷:“……”
气急之下,一甩袖子便走,明明他是夫君,他也是亲哥,怎么总觉得他们关系更好了几分似的?
并未听见四爷的训斥,十四拍着胸膛深呼了一口气:“还是你牛啊。”
温酒摊了摊手:“还是甭说这个了,咱们研究做什么吃食吧。两位爷不忙吧?”
十四顿时拍了拍胸膛:“不忙不忙,丁点儿都不忙。我可以帮忙的。”
十三爷也点头表示没什么要忙的,温酒也算是稍稍松了口气。
上了船,温酒便是又要将十四给看顾起来,留在自个身边最好,就算真的出了意外,也能立即想对策。
上船第一日,几个皇子或多或少都过来吃了东西,康熙爷和太后那儿也都送了蛋糕过去,只是四爷又不知被康熙爷指去做什么事情了,饭都没有回来吃,还是温酒让人给他送去的。
对于这事旁人倒是也不意外,四爷似乎总是在忙碌着。
温酒的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往常,只是每天晨起时多了一项去和太后请安。
余下的时间,便是同十三爷十四爷偶尔待在一块儿。
当然她和十四待在一块儿的时间更多些,十三爷偶尔也是要出去忙的。
温酒和十四蛋糕做了一批又一批,船只也连续在苏杭各地都靠了岸,停留的时间都不长,康熙爷会接见宴请官员,而后再次上船。
旅途奔波,尤其是康熙身边的众人,都是消耗光了精气神。
四爷起初每天晚上回来,总是要摸摸亲亲,该做的不该做的一样都不落。
后来,也是精气神儿都给耗没了,倒在床上抱住温酒呼呼便睡。
第二天早上,温酒起来的时候,也是瞧不见人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儿个被鬼给啃了。
眼瞧着快七月份了,天气已然微微凉爽,总算是康熙爷宣布了一个大好的消息,归京!
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温酒五个多月的肚子,俨然已经像充了气的皮球似的,都在更大了几分。
甚至瞧见她走路都觉着害怕,流苏忍不住跑过去扶着她。
“姑娘,这些时日你总是身子不舒坦,腿也有些抽筋,太医说应当好生休息的。你怎的还是出来了?”
温酒只道:“太医还说,让我多走动走动呢。”
“姑娘,怎么能一样呢?去了太后娘娘的宫里头,多多少少也没有在咱们舱里头躺着舒坦。”
温酒自然也知道在自己的地盘舒坦,可是不成呢。
这些时日,她跟十四爷是整天待在一处,已经快到了相看两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