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那叛党的毒实在太厉害了?
这般想着,苏培盛还甩了甩胳膊,实在是太久了,胳膊都酸了。
四爷脚步一转,直接奔着温酒的净房去了。到了门口便是安安静静的站着,一句话也没说。
苏培盛艰难的吞了口口水,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主子身上的气势更吓人了些,尤其是他现在不笑的样子。
即便是跟主子跟得惯了,苏培盛也是心里头有些发慌。
再看一眼旁边的猪人,苏维正倒是找到了一些心理安慰,果然不止他一个人。旁边的小喜子,这会儿吓得脑子都快挨到地面上去了。
等下整理了一下心情,便是深吸一口气,上前道:“主子,外头闷热,要不咱们在屋子里头等?想来姑娘也快出来了。”
四爷淡淡的看向窗子,没说话,脚步也没动。
其实,四爷恍惚间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两日,他一直浑浑噩噩的做着一个梦。
一个真实的……噩梦。
那个梦里头,没有酒儿。
晋阳的时候没有酒儿的药方,南巡时没有酒儿的提醒,他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甚至没有能力救出小十四。
所有人,包括他的皇阿玛,皇祖母,还有额娘,十四,没有人信任他。甚至瞧见他像是瞧恶人一般。
四爷视线淡淡落在窗边的即便是怀孕仍旧纤细的人影上,目光逐渐变得深远。
他也忍不住想,若是他在身边真的没有酒儿,这些噩梦会不会成真?
------题外话------
四爷(危险迷眼):总算在小年之前把爷放出来,看来爷要谢谢你啊。
某作者:……不……不客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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