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即刻笑着应声,倒是还和四爷搭起话来:“王爷,您这面巾子瞧着倒是新鲜,之前奴才都没瞧见过呢。”
梁九功心下也是诧异了几分,大臣们都不怎么愿意戴面巾子,总觉得拿东西也不透气,也不方便。
上朝的时候乌丫丫的一群蒙面人,还以为一堆刺客在和圣上一块上朝呢。
王爷这是怎么了?在府中还将着面巾子带着?
四爷本是板着的一张脸,一听这话,顿时笑开了,只道:“都是这丫头给做的,爷说是不用,他非是要费这个心思,便是怕爷憋到了,这个面巾子比寻常的透气多了……”
温酒:“……”
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梁九功听了这话,了然笑了:“怪不得这般合适,王爷带着当真是比寻常还要更俊上几分。温侧福晋当真是心思细腻啊。”
说话间还看着温酒笑了笑。
温酒干巴巴的扯了一个笑,心里头已经在拜佛了。求求了,让时间快一点过去吧。
按理说,她这会应该是担心孩子的事儿,而今可倒好,成功的被四爷给转移了注意力。脑子里一个接一个飘过的,全都是四爷套着个小内内的脸……
偏生他还一本正经自认为很帅的侧头回来,对着温酒谦逊的笑。
“哎呦,小阿哥们可真是俊哦,一日不见,瞧着像是长大了不少。哎哟,五阿哥而今都会吃手手了,聪明啊,当真是极聪明!”
梁九公眼睛都快黏到孩子的身上了,眼巴巴的瞧了好一会儿,这才晓得他自个似乎瞧的时间过长了,当下便是讪讪地打了个欠身道:“王爷,侧福晋,奴才这就回去和万岁爷交差了?”
“安达用一盏茶再走吧?”温酒象征性的道了这么一句。
梁九功当下便抱拳道:“谢过侧福晋,那奴才就厚着脸皮用您一盏茶水再走?”
四爷听了,倒是点头了。梁九功可谓是皇阿玛身边最信任的内侍了。寻常人问起,他大约是不会留的。而今这般说,便是亲近的意思了。小丫头的面子还真是大。
温酒懵了,立即让人去再端一盏茶,又让人包了点小点心给梁九功带回去。
梁九公那是个人精,当下点到为止的,用了一盏茶,乐呵呵地接了温酒的点心,这才抱拳告辞。
本就这一口气总算是松了下来,人走了,他便抓紧把四爷脸上的东西给扯下来。
可紧接着,这件事也和梁九功一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