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道:“王爷每次回来,奴才都是第一个上去奉茶的,自然是能闻到。再晚些时候,王爷便会沐浴更衣,进了内室见您的时候,便是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再者,这两日奴才也闻不见了,还以为王爷近几日未在外头招惹旁人。可这两日叫人留意了些,才知晓王爷近日是在前院沐浴过,才会来咱们院子的。”
温酒:“好家伙,合着这些时日你们都忙得紧,就我一个人闲散?”
自己这个月以做得极其舒坦,还以为大伙最近都过了些舒坦日子呢,合着大家都已经在筹备着捉奸了,就自个儿被蒙在鼓里。
自己给他生孩子,他还去外面找?这男人还能要了吗?
“嘿,我刀呢?”
温酒一拍桌子,摸着牙杀气腾腾的就往外冲。
她这一番模样倒是将宋嬷嬷给吓坏了:“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去啊?可是不成!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哪有不不偷吃的呢?
这也是常事,您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和王爷动怒。”
“对对对,”山楂也猛的点头,扯住了温酒的另外一个胳膊:“外头的女人姿色怎能比得过您的?直到您出了月子,好生打扮打扮,王爷的眼里哪还容得下旁人?您可别动气,您说的,生气对皮肤不好。”
流苏这会儿也点头,立即又道:“咱们别看这些糟心的东西?奴才这就给您拿下去烧了。王爷心里头最重要的是侧福晋您,怎么会看上旁人呢?指不定是误会……万万不能因此事生了嫌隙才好。”
温酒脚步一顿,忽然回过头来:“不对啊,”
接着又把那香囊和帕子接了过来,细细看了一会。
“爷要是有了旁人,我的命不就没了吗?”
就算是四爷和旁的女子距离少于50厘米,自己也是会扣生命值的呀。但自个这一个月来一天生命值都没扣。
再有,昨日晚间,四爷拉着自己跟他厮磨了好一会儿,着实是不要脸的紧,后半夜那股热情都没消散,硌得自己生疼。
但凡他要是真的有旁的女子,又怎会如此?
难不成是精神出轨?
嗯……也不至于吧?
昨个晚上还抱着自己心肝宝贝的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