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人塞回了被子里头。
温酒被他盖的严严实实的,从被窝里头钻出来的时候,已然不见了四爷的踪迹。
披着被子私聊了好一会儿温酒忽而道:“流苏,去,叫了毛格格来。山楂,伺候笔墨。大勺,去打听打听十三爷在哪,若是瞧见他的人,便将他请来。”
【主人,你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啊?】
温酒:“……总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做些什么。”那贼人不过是利用四爷他们兄弟之间的嫌隙挑拨事端,如果是他们兄弟没了嫌隙,那贼人又当如何?
小锦:“……”
听不懂……
就算是不想让他们兄弟之间有嫌隙,可你找八爷的那个格格又有什么用啊?
谁都知道八爷专宠嫡福晋,这些个格格平日里都是没什么宠爱的,那八附**日里边是个厉害的。小的八爷出门会给他带一个得宠的,那就见了鬼了。
得了,主人想什么,它是研究不明白了,还是研究古籍吧。
……
“主子,此番奴才已经探查了个遍。四爷府上并没有一个叫红果的丫头。不过,她们而今年纪相仿的,手腕处都有一道疤,倒是有两人符合。”
张礼面上带了几分喜色的笑道。
十三爷本是悠闲喝茶的手臂,猛的一顿。琥珀色的茶汤荡了两下,溅出了一半。
十三爷一细长的手指俨然已经被茶水浸透,他却好似未察觉一般,侧头向着张礼看过来:“是谁?叫什么名字?”
张礼道:“一人是膳房里头的粗使的丫头,名唤小桃。手腕上的疤痕便是当值的时候划伤的。还有一人,是在四王爷府上绣房的人,名叫秀儿,听闻这个秀儿容貌生得不错。手腕上的伤好似幼年就有的。”
十三将手上的茶盏放下,深吸了一口气:“小……桃?你可瞧见人了?”
张礼微微摇了摇头,直道:“秀儿还未曾见到人,小桃此番倒是跟了来,奴才远远的瞧过一眼,她容貌生的……贤惠。身量也比旁人要壮实些。”
十三听了这话,忽而站起身来,大步流星的便向着外头走。
只是,走了一半猛的又回过头来。
张礼被十三看的直发毛:“主子……”
“你觉着爷这身衣裳如何?姑娘家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