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所以,他们叫你哥哥有什么问题?“
“我...你...不是...”詹达固密不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大勺抱着肩膀打他跟前走过:“叫你哥哥又什么问题?“
詹达固密瞧了眼大勺,整个呆住,好一会儿才挠了挠脑门,咧嘴笑了下:“好像说的也是唉。”
好一会儿,忽而反应了过来,扯着脖子又开始喊:“你别以为你生得绝色就可以肆意的数落本世子,本世子只能听师傅的教诲!”
前头温酒和大勺都停了下来,忍不住回头看。
温酒眨巴两下眼睛:“绝色....”是帅的没错啦,但是,不能用绝色来形容吧。
大勺:“......有病。”
“主子,咱们进去。”
说话间,马车稳稳的停在清凉阁里头,温酒由着大勺扶着她,饶有兴味的回头看詹达固密。
“大勺,你觉不觉得这小子对你有些意思?”
大勺:“主子,打住,太吓人了,奴才可不敢想。”
说罢扶着温酒脚步更快些的进了院子。
“你觉得,大勺是绝色?”身后,不语一脸的看向詹达固密。这哥们眼睛没问题吧?
大勺跟个男人似的,那儿好看?
比白白软软的山楂差老远了!
詹达固密:“有什么问题?这一圈的女人,的确都没她生得好看啊。便是我喀尔喀的美女,也得甘拜下风。倒是没想到,师父跟前还有这般的人,就是脾气不大好。”
詹达固密说来知道温酒是女子的时候,那叫一个震惊憋屈。
后面想着都已经拜了师父了,自然不能改的,便是硬着头皮应下来。
却不想,师父跟前更是卧虎藏龙,这个绝色美人,竟是和自己不相上下,自己想要打败她也是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