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顾欢喜不喜欢欠人情,闻言,心里就顿时轻快了不少,又说到那副字上,“人家也没留下吃饭,我就让高壮帮着送了几道菜过去。”
许怀义点头,“嗯,这安排挺好。”
“可我还是觉得咱们赚大了。”
“嗯?你也觉得那字写得很厉害?”
顾欢喜感叹道,“岂止厉害啊?那水平,放在后世就是书法大家,一副字能卖上百万,可收藏传家的那种。”
许怀义顿时瞪大眼,“真的啊?好家伙,那这人是谁啊?那字上也没留名号,修文还怀疑是对方忘记写了,我看,是故意不留吧,怕被认出来、没了清净?”
顾欢喜若有所思,“嗯,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了。”
许怀义眼珠子转了转,“其实想知道也简单,只要拿着这幅字找个有名的书院问一下就能行,他若真是个名家,读书人定然是认识的。”
“别没事儿找事儿了。”
“嘿嘿,我就是是随口说说而已,哪能真不识趣?”
顾欢喜收起账本,以及那些礼金,都存进房车里,又问了他几句村民们对那几道豆腐菜的看法后,便催着他睡了。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吃晚饭。
许怀义歇过来后,神采奕奕,边吃饭,边问顾欢喜,“媳妇儿,你说咱们请湖边的那位来给小鱼当教书先生咋样?”
闻言,顾小鱼怔了下,“哪位先生?”
许怀义解释道,“就是上午开业,给咱家送字的那位。”
顾小鱼幽幽的提醒,“您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