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夸张的哎呦着,“疼,媳妇儿,轻点啊,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要说出门时忘了,你信吗?”
“我信你个邪!”
“嘿嘿,其实是我不知道能行情,也没想好咋卖合适,就没提早跟你说,怕你操心,现在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欢喜哼了声,“当我猜不出来?你就是花花肠子太多,为了那盆羽衣甘蓝,准备了好几个方案吧?怕我否决,这才先斩后奏。”
许怀义揉着耳朵,讨好的道,“我媳妇儿就是聪明,是,我是琢磨了几个方案,但定不下哪个最合适,干脆到了城里看情况再决定,我就先去了奇珍阁,以奇货可居的形式卖给他了……”
“卖了多少两银子?”
“五十两,咋样?是你的心理价位不?”
顾欢喜嘴角抽了下,“五十两?你亏不亏心啊?一盆花,换了一千多斤粮食,还有那些布匹、腊肉、干活,这可真是……”
上哪儿说理去?
许怀义道,“话不能这么说,物以稀为贵,这里没有羽衣甘蓝,咱家是独一份,要的价高一点理所应当。”
“那剩下的花,你还卖不卖?”
“当然卖啦,奇珍阁掌柜就给了我五十两,就想拥有一盆独一无二的花啊?想得美!我走的时候,他还追出来提醒,让我别忘了明天再带两盆去呢。”
“明天你不是该去上学了?”
“放心,耽误不了,上学就从奇珍阁门口走,顺手给他就行。”
翌日,天不亮,两口子就起来忙活,顾欢喜归置需要带去学院的行李,吃的用的、穿的盖的,虽然有房车,不会缺了东西,但明面上还是得应付的过去,按他说的,同宿舍的那位叫李云亭的侠士,聪明敏锐,可不好糊弄。
最后归置了俩个箱笼,搬到了骡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