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喜闻言,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越是熟人,越是不适合一起做生意,“那你觉得苏喆靠谱不?”
“第一印象还不错,是个做生意的料,他主动跟我们攀谈,折节下交,可不是谁都能拉下脸的,更何况,赵三友和李云亭还没给他好脸色看,他都能笑着忍下来,这份养气功夫,跟谁谈生意谈不下来?再者,他背后有苏家的渠道关系,想做起来,比咱们容易太多了,届时,咱们光出点子,其他的都不插手,拿个两三成利润就行,你觉得咋样?”
“可以,你想哪方面的生意?”
“你觉得玩具铺子咋样?益智玩具咱们脑子里可不缺款式,赚孩子的钱,是最容易的,另外,我还想让人收集鸭毛,做羽绒服,成本比丝绵和棉花都要便宜,却比它们暖和,应该市场前景也不错,还有咱们的豆腐坊,豆腐乳和五香豆干,都可以扩大规模生产,届时让苏喆代理去出售。”
顾欢喜有点意外,忍不住道,“怎么没提绒花和点心的配方?”
她擅长这两样,脑子里有不少想法。
许怀义道,“我想送给孙家。”
顾欢喜一下子反应过来,他们的打算是用绒花和假花摆件,来当成拜师礼的,她还准备做个蛋糕,届时给彼此争些脸面,都是比较新奇的东西,势必会引得旁人关注好奇,有孙家在,倒也没人敢抢,但顺势给孙家,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样更能加重他们的分量,不叫人小觑。
“还是你思虑的周全。”
“嘿嘿,都是媳妇儿教的好。”
“睡觉吧……”
说完正事,顾欢喜就熬不住了,她白天忙碌的很,又要抄写书,又要做绒花和摆件,还要指点着卫慈做蛋糕,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半用。
许怀义心疼媳妇儿,却帮不上太多,只能给媳妇儿捏捏肩,捶捶腿,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翌日,他也忙了起来,上午的训练课,学院忽然加大了强度,折腾的一帮子新生死去活来,叫苦不迭,有人忍不住问其缘由,就算是为了每月的月考,也不用这么拼吧?他们是新生,不是耐造的老油子,总得循序渐进,给他们一点适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