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书的眼底却是微微一暗。

释然一笑，撩不到就撩不到吧，反正，他想撩的，也向来都是一个人罢了。

周围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就在唐小小觉得，付成书应该不会恢复了的时候，那段又来了付成书的一个询问，“和你撕逼的是谁？”显然，此时的付成书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和唐小小说了这么多，却也没能明白，到底是谁和唐小小撕逼的。

以后遇见了也好更加冷漠。

事实说明，付成书绝对不是在瞎想，按照那个短妹子的话语来看，就是要来追付成书的，怎么会不去刷存在感？

一顿。

唐小小还是扯了扯嘴角，“吴佳妮。”名字还蛮好听的，可惜是做不了朋友的。

付成书微愣。

是他的错觉吗，居然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一看就觉得，刚刚似乎在那里看见过了一样的。

付成书的记忆力很好。

却也只放在唐小小和学习身上，其他的时候，付成书几乎都是很粗略的扫一眼，不会花费太长的时间。

“很眼熟。”付成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话。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