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请吩咐我。”

此刻红裙女人的身体，经过魔化，已经不成人样。

她身后长出了一对而黑色翅膀，双腿则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两只手瘫在地上爬行。

“去，给我杀了苏文。”

看着目光空洞的红裙女人，董山海一如既往的命令道。

“是。”

红裙女人挥动身后的黑色翅膀。

哗。

下一秒，她便凭空来到了苏文面前，其速度之快，甚至还要超越闪电和流星。

“这是......？魔化？”

复杂的目光盯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红裙女人，苏文饶有兴致道，“董先生，看来你手段不少么？不过，你一直让这些蝼蚁送命，真的有意义么？”

“啊，你去死。”

红裙女人见苏文竟敢无视自己，她当即一拳轰了过来。

咔的一声。

红裙女人的拳头将虚空蹦灭，同时有黑色的漩涡在苏文头顶若隐若现。

“破碎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