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啊,求我就干你。”
巧姨的头断了似的歪向一边,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口里迭声的乱叫不已:“……求你了……个死货……干我…”
嘴里说着,两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扭动了几下便褪在了膝窝,身子往前一扑,把个磨盘似的屁股撅起在那里,肥白丰硕的两块屁股蛋儿颤巍巍的抖动,中间一条黢黑的缝儿在湿润狞乱的毛从中冒着白沫蠕动,两片充血鼓胀得肉如沾满了口水的唇,猩红热烈。头却扭回来,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乱着一股渴望,手向后伸过来,叉着五指在空气中抓挠。
宝来仍嘿嘿的笑,不紧不慢的解开充当着腰带的一截麻绳,肥大的裤子散下来,里面竟是未着寸缕。密扎扎的乱丛中一条肉虫子狰狞的挑出来,像紫亮油光的齐眉短棍,青筋暴跳颤颤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见那根物件儿,更是难耐,膝盖点着铺席匍匐着后退,思量着要离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乱中抓到宝来叠集在在一堆的裤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动着想要对准,却总是沾不着,一时间竟有些急躁焦渴:“来……给我啊……干我……让你干……”
宝来得意的挺了挺腰,举手便“啪”地一下给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劲儿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jī巴弄进来……操我。”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干起来得劲呢。”
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你奶奶个籫的,”
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
这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操出你骚水来!”
“夹出你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