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予还偏得在这个时候又叫住她,踩着高跟鞋快步的走过来。
“那个......我有句话想直说,就是提醒下,你别介意。”
“?”
“你脖子上的吻痕,来总公司上班以后需要遮一下,影响不太好。”她指了指许清欢脖颈间的红印,“安全措施也要注意做好,不然......无论是傅氏还是宴时,都容不下这后果。”
其实许清欢是有意拿粉底遮了的,就连在医院里,母亲都没发现。
但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敏感,夏晚予肯定是盯着自己仔细的看了。
“夏小姐。”许清欢的嗓音含着清冷,语气没什么起伏,“你的提醒,我很介意。”
“......”
“不如你去提醒一下傅宴时,别总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这样更好。”
她真的不喜欢这种软刀子,明褒暗讽,实属没劲。
无可置疑的,夏晚予确实是傅宴时的白月光,她高贵,她有能力,可起码目前为止,自己还是傅宴时法律上承认的妻子。
伦理道德上,傅宴时给予了自己反驳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