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呢难受呢?你说,我难受什么?我什么资格去难受!”
回酒店的路上,许清欢抓着聂至森的衣服,不停的在问。
“这个不分人,而且你怎么没资格?”你可是为了傅宴时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你最有资格。
但是后面的话,聂至森没有说。
看着许清欢借着酒意,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他反倒觉得不那么担心了。
到了酒店,聂至森想扶着她进去,可许清欢却摆了摆手。
“我不想回去那个屋子里,黑黑的,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行,那我陪着你。”聂至森走进酒店拿了两把椅子走出来,“你坐在这里,地上凉。”
许清欢点点头,乖得像个小孩一样。
聂至森也没多说什么,始终当一个聆听者。
看着她闭上眼睛,看着她一颗颗泪珠从眼角滑落,然后默默拿出纸巾帮她擦拭。
“我们结束了,其实早就结束了。”
“早在离婚的时候我就做了选择啊!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可是我真的很痛,我这里很痛!”许清欢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我做不到真的祝福他和别的女人,我以为我可以的!”
聂至森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时间会治愈一切。”
“真的吗?”许清欢看着他,一双眸子里甚至真的期待时间可以治愈自己,忘记傅宴时,“我可以把他完全从我的脑海里开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