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说您明天才可以下床。”
“......有事要处理。”
“您再这样,我真告诉许小姐了!”乔西禾可是刚刚和傅华振保证,绝对不会让他有闪失的。
这不是要她砸招牌么?
“别说。”傅宴时下意识开口,“我回去。”
“来,你搭在我肩膀上,我扶你。”乔西禾快走几步,到他身边,想让他借一下力,这样好走。
可傅宴时却冷着俊脸,碰都没愿意碰她衣服一下。
他一直都这样,长久以来,洁癖已经到达了一种入魔的境地,尤其对女性!连乔西禾给自己换药时,他都得盯着她戴上医用一次性手套。
“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这样对伤口不好!贸然下床已经不应该了,还不肯扶着我,你摔倒了怎么办?”乔西禾还没意识到他眼底的排斥,只顾着自己身为医生的职责了。
下一秒,傅宴时冷冰冰的开口,疏离又凉薄,“抱歉,我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