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淋浴,我只洗伤口以下的部分。”
许清欢蹙眉,“那我再去问问她可不可以。”
“我说可以。”傅宴时又重复了一遍,语气重了些。
主要他实在受不了身上的黏腻,也受不了许清欢给自己擦。
他都宁愿伤口崩开算了!
那点疼,自己能忍。
许清欢知道他说这话,就是已经决定了。
和他这几天在瑞典相处得太融洽,他太平易近人了,都忘记了他是商界里那个杀伐果决的傅宴时!他的决定一旦落下,就不允许谁更改的。
“好吧,但是你得注意点!”
“你陪我进去就没事。”
许清欢一怔,“你洗澡,我陪你进去......”
“我还有什么是你没看过的?”傅宴时眸光闪了闪,问的很直接。
她脸红了红,反驳,“我才不想看!是你逼着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