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的手臂一捞,就轻松将她纳入怀里,故意在她有着小痣的耳边轻轻吐气,哑着嗓子开口,“跑什么,我只是洗澡。”
许清欢才不信他这话!
唯独在这种事情上面,他谎话连篇,听的最多的就是......最后一次。
“水都放好了,你可以进去坐着洗。”多大的人了,还需要人陪?那分明就是有别的想法!
“这里雾气重,我万一晕倒呢。”
“......”倒也是。
“真不做什么,就是洗澡。”傅宴时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扣子那里,“给我解开。”
这男人真是!
许清欢撇撇嘴,帮他把衣服剩余的几个扣子都解开,然后脱了上衣。
他伤口处还能看到些血丝和碘酒漫出来的微黄,身前身后都能看到,因为是贯穿伤。
她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很痛吧......那天是不是很痛?”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凉。”
“你骗我!”
傅宴时抬起她的下颌,逼着她看自己的眼睛,“没撒谎,真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