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
许清欢说到一半,才察觉自己被套话。
“你也不用躲着我,我没不让你接。”
他不提还好,主动提的话,那自己也要和他说一说。
“你干嘛封锁墓园?至森哥经常帮我过去擦拭墓碑,帮我给我妈尽孝道的。”
“那是你妈,又不是他的,怎么叫尽孝道?”
“......”
“如果非要替,也应该是我去。”
聂至森算是什么东西呢?
许清欢不想和他争吵,所以沉了口气,低声道,“你别学周斯泽那任性的劲儿,我夹在中间很为难。”
“你放心,你妈妈的墓碑,绝对是最干净的。”
“......”
这也不是墓碑干不干净的事情啊!
算了,许清欢早该知道自己和吃醋中的傅宴时没法讲理的。
第二天一早,到了傅宴时拆线的日子。
许清欢先起床给他放了洗澡水,让他泡一泡,因为拆线后,他得注意几天不能沾到水的。
乔西禾进来的时候,傅宴时刚洗完出来,身上穿着墨色的丝质睡袍,慵懒的斜倚在床头,任许清欢帮他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