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突然意识到,好像乔医生把自己刚从她办公室取回来的药,又拿回她的办公室了,那么让自己去拿的意义是什么?
她还以为是傅宴时要用的。
正想着其中的不对劲,傅宴时已经伸出手,把她硬扯进自己的怀里了。
最近他很爱抱着许清欢,双手禁锢她,以免跑路。
“你打算怎么慎重,说来听听?”
“......总之不能仓促的就领证。”
乔西禾走了,但明显傅宴时还不想让这个话题过去。
“儿子女儿都有了,还叫仓促吗。”傅宴时都图谋了十多年,这还叫仓促吗?
他觉得这个词儿,是最不应该用在这个时候的。
许清欢怕自己碰到他刚拆线的伤口,所以也不敢大幅度的挣扎,只能轻唤,“傅宴时......傅宴时,你先放开我。”
“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放。”
“你幼不幼稚?”许清欢无奈,“我们都已经离过一次婚了,这次我得好好的想,等我想到答案了,我再告诉你,你别逼我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