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自己一直琢磨的是不能耽误傅宴时一辈子,自己离开后,她是希望傅宴时能遇到一个真心待他的人,好好共度余生。
至于他自己会不会变心,这个许清欢确实没考虑过。
“那你会吗?”许清欢没回答,而是反问他。
傅宴时因为鼻子不舒服,所以现在说话的嗓音很奇特,有种双重音轨的震颤,低低的,压着气泡,咬着后槽牙,听起来还有那么几分隐隐撒娇的感觉。
“你就仗着我永远偏袒你。”
“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她是谁啊,不过芸芸众生里一个尘埃。
奔波于生活,忙碌在岗位,怎么可能跑到瑞典来,睡在堂堂傅氏总裁的床上?
傅宴时不想和她斗嘴,干脆用被子蒙住头,任由自己的眼皮沉下来。
许清欢起初也想着他应该是长途跋涉累到了,可能小感冒而已,但是傅宴时这高烧,却时好时坏的持续了好几天。
最严重的时候,他体温达到了40度,昏睡了大半天才醒来。
许清欢也顾不得傅宴时愿不愿意了,只能把乔西禾再找过来。
“怎么搞的,这么严重才和我说呢?”
乔西禾皱着秀眉,拿过傅宴时的血检报告单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