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两个大男人都很高，长相也都出众，要是就在餐厅门口站着说话，很容易被注意。

周斯泽还以为他会和自己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呢，结果一开口，聂至森道，“你有烟吗？”

“啊？”他愣了愣，“没带，傅佳佳怀孕了，我就戒烟了。”

“哦。”聂至森颀长的身体靠在墙上，沉默了几秒，出声，“真心对佳佳的？”

周斯泽严肃的点头，“这肯定的。”

“你能接受她刁蛮任性，接受她很多时候都不讲理还随心所欲？”

“能！我喜欢的就是性格鲜明的傅佳佳。”

聂至森抿了抿唇，挑眉看他，突然问，“许清欢和傅宴时的事情，你知道吧？”

话题忽然之间被转到了许清欢和傅宴时身上，周斯泽有些愣住。

“啊？我知道啊。”

作为傅宴时最好的兄弟，他当然知道！

“他们应该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吧。”

周斯泽思考了下，摇头，“这个我可真不知道，这是他俩的事情。”

“那我喜欢许清欢，你知道吗？”

“......”这，不瞎的话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