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斯泽从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一盒烟来,点燃,吸了口。
“等下你真不去看宴时?”
许清欢停顿几秒,摇头。
“你扎进去的那刀,没伤到心脏,医生说看得出来你发现他来挡以后,是收了劲的。”周斯泽又抽了一口烟,“但是——他手真的伤得很重!他爸把乔西禾都从国外给弄来了,说是可能右手再也不能拿重物了,掌心的肌腱都断了!”
“......”
很难想象,傅宴时如果一只手残疾
“去看看吧,你不去的话,宴时多伤心啊?他晕过去,再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找你,盯着你!”
许清欢咬着下唇,不说话。
周斯泽只能叹气,“爱情啊,果然是会让人变痴傻的。”
“你能开车载我去买点酒吗?”
“啊?”
许清欢看向他,又重复一遍,“我想买酒喝。”
“为什么?”
“清醒的状态下,不知道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