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性命绑在一个病恹恹的人身上,还要时刻小心傅宴时的话,傅宴时的一举一动,难道他以为她情愿的?
大家都是为了活着!
很快,傅宴时派过来的人就到了。
乔西禾都开始佩服自己的演技,竟然能这么切换自如。
她立刻小脸一抹,跪在乔父面前,“爸,你和弟弟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被你们再继续利用了!您别再逼我向傅先生要钱了,他不会给我的!”
看着乔父被这些人带走,直至离开视线,她才从跪着的姿势站起身。
然后拍了拍裤子膝盖处的灰尘。
走过门口的保镖处,乔西禾都已经进门了,又返回来,看着面无表情的保镖。
“我猜,你心里一定觉得我是个戏精?”
保镖,“……”
“不这么做,我该从哪里能快速得到可以庇佑我的盔甲?”乔西禾说着,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你说,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比权利地位更重要的?有了这些,我才能过上安生的日子,才能不被人利用,肆意踩在脚下。”
“乔小姐,您和我说这些没意义。”
他不可能为乔西禾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