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许清欢一会儿收拾收拾就去医院了呢?那岂不是周斯泽就没在!
周斯泽一听现在就要起床,都快哭了,“傅宴时!认识你和许清欢,可真是我的福气!”
服服的!
……
殡仪馆里,总是有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又说不清楚具体的地方。
傅华振早早就来了,始终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谁喊他也没有反应。
直到傅宴时去了,他才算是抬起头来,看了儿子一眼。
“等安顿好这边,我就走了。”
傅华振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让他触景伤情。
“嗯。”傅宴时尊重他的想法。
他这辈子,也是雷厉风行的人。
如今最想护着的妻子,没有护住,儿子也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听话,能接受自己给他的安排,也有了他自己的想法,那傅华振继续留在国内,就没什么必要了。
孩子长大了,随他去吧。
这一切因果的源头,还不就是因为妄想控制孩子吗?
没一会儿,乔西禾也来了。
她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