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语调软软的,带着一股子娇憨的气息。“你把我的侍女们都怎么样了?”叶倾城朝他挑眉。
“只是让她们熟睡而已。”秦韶平静的回道。
“哦。秦大人深夜来探访,不是只为了关心我侍女的睡眠质量问题这么简单吧。”叶倾城巧笑倩兮的问道。
秦韶抿唇,她的侍女睡眠如何,与他何干。他是来看她背后的胎记的。
他就是点了这院子的侍卫和侍女们的睡穴,都没有被发觉,叶倾城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
“你不会是来偷腰牌的吧?”叶倾城问道。
秦韶的心一松,他正在想要找个什么理由,叶倾城这一问道是提醒了他。
“我的腰牌呢?”秦韶开口问道。
他的胸膛带着夜晚的凉意,叶倾城靠在他的胸前,可以感觉到他的抗拒和不耐,但是没有慌乱。他是笃定了自己不会叫人吗?亦或者还是笃定了自己叫不来人?
只怕是后者为上。
他们刚才也折腾出不小的动静,这院子的侍卫还是没有被惊动,就证明侍卫们如同她的侍女一样都已经被放倒了。
唉,她不能拿着簪子和他在这里僵持一个晚上吧。
还有她真的很想上茅厕啊。刚才一紧张。现在这股尿意就更浓了。怎么办?
叶倾城在心底挠墙。
侍卫们和侍女们都指望不上,如果她就这样放开他,他要是有别的什么举动的话,那该怎么办?
好难啊。叶倾城忽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之中。
“秦大人这么劳师动众的,就为了一块腰牌?”叶倾城啧啧了两声,“您只要派人来说一声,我就将腰佩给您送回去了。您说是不是?”
卧槽,叶倾城骂娘了,她更想上茅厕了怎么办?她只能夹紧自己的腿,再熬一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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