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语愣了愣。
封薄言说,她是他的人?
封薄言按着张承东血肉模糊的脑袋,让他仰头看叶星语,“这是你能碰的人?”
张承东痛得五官都扭在了一起,满脸是血,对叶星语求饶:“对不起,星语侄女,我错了……”
“听不见。”封薄言再一次将他的脑袋撞在墙上。
张承东鼻血飙了出来,颤着声音恳求,“星语,我跟你爸爸以前是朋友啊,你快跟封总求求情,让他放了我……”
“要不是你背叛我爸爸,我爸爸的公司怎么会出现危机?”叶星语给了他一脚,很无力,软绵绵靠在墙上。
两年前,就是张承东害了爸爸。
他是爸爸的供货商,偷偷掺了很多不符合标准的材料给爸爸,导致楼塌了,爸爸一个人承担。
爸爸坐了牢,张承东却至今逍遥法外。
叶星语想起这事,眼底恨意迸溅,还想打他,被封薄言拦住,“行了,别脏了你的手。”
言罢,他将血肉模糊的张承东扔到许牧脚下。
“人交给你处理了。”
“是。”许牧应了一声。
叶星语被抱起来。
愣了一秒,整个人软绵绵,呆在他怀里往后头看,许牧带着两个保镖走近,对着张承东一顿拳打脚踢。
张承东几个保镖站在旁边,愣是无一个人敢上前帮他。
而谢青岑站在一束光下,眼神阴冷。
叶星语仅存的理智想起了一件事,刚才来送酒的服务员说,那瓶名酒是一位小姐送的?
是谢青岑引她入的局?
“别看了,血肉模糊的,免得晚上做噩梦。”封薄言扳回了她的头,不让他看了。
叶星语收回视线,略显迷离的眼看了他一眼,似乎第一次认识他。
没想到,他竟有这样张狂的一面。
怪不得爸爸说,只有他能护住她了,如此乖张的行为,只怕整个深城没几个人敢惹他。
“薄言。”
看见封薄言抱叶星语离开,谢青岑追了上来。
叶星语现在这副样子,她不想让两人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