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太子殿下,根据这份合约,这七天营业额我们盛隆酒家确实不如大乾酒家,可这合约不能作数。”
孙火旺当场一口否认道。
“哦?不能作数,这是什么意思?”
秦云帆双眼一凌道。
“太子殿下,犬子无知,而且对家族的事情从来不参与,所以,他根本不具备签订这份赌约的资格,再说了盛隆酒家属于我,而不属于我儿子,所以,这赌约根本无法作数。”
孙火旺恬不知耻的说出了一大堆理由,直接把酒楼和儿子一分为二,拒绝兑现赌约,耍起了无赖。
“既然是赌债,就意味着这件事是成立的,你想逃避,根本不可能。”
秦云帆冷冷一笑道:“俗话说父债子还,现在子债父就不能还了?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