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帆一本正经的说道:“可当时的事件已经过去了很久,我再去找大哥和二哥对峙也没啥意思了,好像是我在故意搞事情一样,所以就一直压在了心底。”
“今天咱们三兄弟好不容易坐在一起,大哥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所以我才怀疑此事与二哥有关,当然了,二哥你也别生气,我也只是怀疑,有可能此事跟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说,二哥你也应该向大哥道歉,只是在试探你,毕竟,你小舅子府上的家丁向我泄的密,我不得不联想到你,所以才想着咱们三兄弟当面对峙清楚比较好,这样就可以还你我清白了。”
秦云帆太清楚语言的艺术了,玩阴谋诡计,往往只需要一个疑点即可,然后再给这个疑点赋予一些生动的故事和逻辑推理,此计谋就成了八九十了。
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突然拿出一个爆炸性,且出其不意的道具,彻底将故事推到高潮,一切尘埃落定,故事本身就被坐实了,至于纸条这个道具的真假,已经不再重要了。
听着秦云帆这番貌似很合理的解释,秦云辉彻底绝望了,就算他此刻有一百张嘴都无济于事,这下,彻底跳进黄河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