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中，太上皇向来保持中立，不轻易支持任何一名皇子，一切都各凭手段，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帆儿，今天，皇爷爷就好好给你上一课，你可听好了！”

太上皇气势一震，拄着龙头拐杖缓缓挪动脚步，掷地有声道：“在这天下，根本没有什么绝对的对，和绝对的错，只是彼此站在的立场和角度不同罢了！”

“就比如你所说的驾民之术，从各大统治阶级来说，这是保障他们利益和统治的最有效的手段，为了自身利益，这样做又有什么错呢？”

“就比如你所说的良心，那我问你，维护自己的利益，为什么要有良心？你不觉得人一旦没了良心，会获得更多好处吗？”

“至于别人的死活，他们为什么要在乎？利用手中的特权，欺负别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凭什么你要把自己的良心强加到别人身上凭什么要以你的标准来定义是非对错？凭什么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一定是正确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