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慕芹却当他的话是默认了。

“谢谢你请我吃这一顿饭……”阎慕芹站了起来，不知不觉她的眼眶已经红彤彤的了。

“就算我再努力，也怕是没有办法了吧……”她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可是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这也是叶航川第一次看到有个女孩子可以把笑容变得比哭还要难看。这样的她，确实让人心疼……

“今天，我就只想问你这个问题而已，以后没有了，再也不会有了，你放心，我真的真的不会再来烦你了……”阎慕芹已经心如死灰了，不过她还得笑着祝福叶航川。毕竟叶航川是她这辈子用尽全身的勇气来爱的人，又怎么舍得他不幸福呢？

叶航川很震惊。

这一幕一直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包括以后。所以以后在某个时间段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总会有一股浓浓的愧疚感。

“我走了……”阎慕芹已经开始提脚离开餐桌了，但走之前背对着叶航川，她含泪笑着说：“你一定要幸福啊……”然后她捂着嘴巴跑开了。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