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表露至少玉珠没有见怪余伯南的意思,余伯南大喜:“是是,我当然来的。”
“所以姑娘让我在这里看着,说你来了,就请你去见上一面。”青花说着话,手就摸摸袖子里的银子,说完话,摸了十几遍。
余伯南没注意她的小动作,踌躇道:“我先见祖母再去看她,”
“不行,我们姑娘说十万火急,她急得耐不得。”青花转头:“那不是姑娘来了,”雪地里,玉珠过来,见是余伯南在,更明显的加快步子。
青花见到她,就把银子取出来请玉珠看:“余公子赏的。”玉珠道:“你拿着吗?”就来抱怨余伯南:“给丫头许多钱,给我,要得多少?”
“这个给你,”余伯南见玉珠和平时一样的亲昵,早就取出袖子里一串木香珠:“这是我前几天自己寻的香木,找人刻出来,我自己串的。”
香珠上刻的还有以玉珠为名的两句诗,也是余伯南所做。
这串礼物简直打到玉珠心里,玉珠即命青花看着有人过来,和余伯南走到雪松后面,头一句就是:“你生气不来了,也不理我们了,”
“我我……”余伯南急得不行,鼻子一酸一热,几滴子泪珠滚滚而落。玉珠大为诧异,就先不说。余伯南自己拭了泪水,含泣道:“好妹妹,我以为你们都恼了我,再也不想见到我。那方氏,我我,我真的没碰过她。”
“为什么不理你,家里人都知道你和明珠那丫头没瓜葛,”
余伯南更喜从天外,深深地对着玉珠作了一个揖:“妹妹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见到你,心里的结这就算打开。你可知道我从那天起吃不好睡不下,这世上的人都瞧不上我,我不怕。我就怕你们姐妹嫌弃我,那我可不想再活着了。”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嫌弃你,”玉珠笑起来:“你还是个男人,吃一回女人的亏,就这么点子出息?”
余伯南不好意思的带泪含笑,小心地问:“那宝珠呢,她恨不恨我?”
玉珠先把眉头颦起来,紧锁的眉山压得余伯南心头一沉,玉珠道:“宝珠应该不恨你吧,这我不知道。不过家里人虽都知道你和方明珠没有勾结,可你是为宝珠来的,却是全都知道。”
“唉,”余伯南长长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