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郡王平静的看着他。
白大帅帮忙:“呔,退后退后,前锋是我家爱吵闹大弟的……。”镇哥想想这话没毛病,他是爱和大姐吵闹,再说大姐横竖在帮他,镇哥没反驳。
陈留郡王平静的望着白大帅。
梁山王父子凶狠厉戾瞪过来,眸中似有刀锋光。陈留郡王平静的望着他们,眸中也不时有什么闪过。
这里,这就变成悍将们的气势大比拼。
两个气势外露,一个巍然不动。太子和齐王世子忽然现这个热闹应该好好看,兴许能学到什么,看的目不转睛。
头一个累的,是银哥。
萧银先垮下他一直在笑的面庞:“累,我要喝水。”他一直在笑着叉腰,也觉得长期维持不容易。
再看那三个人,还在碰撞般的对峙着。
第二个是萧镇:“没意思,咱们还是好好说话吧。”镇哥也累了。他的话一出来,白大帅往后一坐,摔到地上:“哎哟,累了,大弟大弟,我可是坚持到你放弃我才放弃,你欠我的人情上添一大笔。”
萧镇给她一个大鬼脸儿:“两清。”
而那三个人,梁山王、萧战和陈留郡王,一步没动,一个眼神儿也没有移开,还在对视中。
只是一段目光交集,帐篷里的人却感受到无数刀光剑影。
太子和齐王世子佩服不已,萧烨萧炫难为情:“原来,咱们俩个刚才丢了人。”祖父这招再厉害。
褚大路嘻嘻:“你们才知道王爷和战哥厉害,而天下第一名将也不差啊。”
天下第一名将!
荣耀顿时加到萧烨萧炫身上,虽然这不是他们的,但血脉相承里的沸腾灸烧到他们,让他们热血澎湃。此时虽想不到刚才玩耍手段拿不出手,面对又是镇哥情有可原。但有一段稚气默默的消逝开。
萧烨萧炫忽然就有了开窍之感,王侯将相,有人凭诡计得,但凭正气也能得。
这样想当然不是指梁山王父子摆黑脸儿手段不行,而是二兄弟在今夜的成长。
同时还开窍了别的,萧烨萧炫招待道:“镇哥,咱们继续来说前锋。”
看上去泰山压顶也不倒的梁山王打个激灵,动了:“哎哎,这是单独欺负人吗?”
“你才单独欺负人呢。一家五个人对一个。”褚大路嘿嘿。
萧烨萧炫和萧镇说起来:“这么大的地方,又不止一个前锋,咱们分一分吧。”
萧镇答应:“好。”
一根粗大手指点到沙盘上,梁山王弃了陈留郡王过来帮孙子指点:“镇哥出兵在这里。”
陈留郡王鄙夷,他的家教与梁山王不同,倒不是不指点,由着孙子自己点地方。
太子再次端详,精气神丝毫不表露的陈留郡王自然是泰然自若模样,而梁山王父子使狠好一会儿,也没有疲倦。
厉害!
太子又下了一个评语,对接下来的战役,能和彪悍王爷、彪悍郡王并肩而战,充满期待。
……。
“你再说一遍?”
此时,在汉川郡王的住处,他惊讶而脱口的反问:“长平,你不会中邪了吧?”
长平郡王哭笑不得,刚刚让王爷说鬼上身,此时又让说中邪,这都什么心思。
“没有,还是我。”
联想到梁山王的一巴掌,长平郡王后退一步,微抬手掌护住自己。
汉川郡王就更奇怪:“还说你没中邪,大半夜的你跑来对我说,让我和王爷有话好商议,”一瞪眼:“哪个鬼占住你身子!”
“你才是鬼呢!”长平郡王怒道:“这个钟点对你说,是想你知道重要性。”
汉川郡王回的轻蔑,自然的,这轻蔑针对的是梁山王,而不是说话的人:“重要!什么最重要?把爵位无风无波的传下去最重要,”
“所以我特来提醒,你去和王爷好好说说。”长平郡王心想我刚出大帐,就到这里,不就为这件对你汉川来说,也相当重要。
汉川郡王鄙视更浓,这一回针对长平郡王,咬牙道:“没看出来,你几时变成王爷面前摇尾乞怜的狗!”
“你!”长平郡王怒道:“好好,我不应该来,我走。”气的转身子打算再也不理这个人,汉川郡王淡淡的嗓音传来:“袭爵的事情,我准备的差不多,你也可以算一份子。”
长平郡王扭脸冷眸:“我就知道你另有准备,不过是拿些把柄,震慑王爷一路放行。汉川,咱们都老了,儿子们还要吃这碗饭,省省心吧,安然无事不更好吗?”
“东安与靖和袭爵有多难,你难道忘记了?”汉川郡王也有怒意。
“他们是受父辈所累,你我哪有东安郡王与靖和郡王的丑事。再者你提起这话,你好好想想,东安世子为什么还关在京里,靖和又为什么袭了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