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沉思片刻,道:“密切监视清军的动向,有任何异动,时刻来报!”阎应元暂时看不出清军的意图,只能先命人时刻监视。
“是!”那名应龙军士兵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报告!”又有一名应龙军士兵前来禀报,看其脸上的悲愤与急切,必然是有大事发生。
“进来!”
这名应龙军士兵走进去后,声音哽咽道:“军座,清虏太过可恨,刚刚得到消息,临沂县百姓,被被清虏全部杀害了!那里血流成河啊军座!”
堂堂近七尺高的汉子,完后,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声,满堂将领也全部震惊!
“清虏竟敢!”阎应元铁青着脸,眼中的怒火都快喷出来了!
“嘭!”冯厚敦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台,猛地站了起来:“大哥,鞑虏根本不是人,一个县的百姓啊,手无寸铁,竟然屠就屠了!简直畜生都不如啊!我等出城跟清虏拼了,为临沂城的无辜百姓报仇!”
其他各个将领也一脸愤怒,不过与应龙军将领满含杀机的想出城跟清军拼命不同,那些普通明军的将领,却没有多少表示,他们听到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止一次了,有些人甚至面无表情。
“本将认为不妥!”一名坐在阎应元下首的将领讥讽的盯了冯厚敦一眼道:“清虏十六万余大军,几乎都是骑兵,出城简直是去找死!你要去自己去,别连累大家!”
此人乃是三万普通明军的总兵,名叫常顺後。
常顺後虽然受阎应元节制,但品阶上跟阎应元是一样的,并且心里一直对阎应元极为不服,认为阎应元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典史出身,紧紧打过一仗,就被皇上任命为应龙军的一军之长,还因为应龙军是皇上亲军的关系,竟然压他一头,自然对于阎应元三兄弟没有好脸色。
“我看你是怕死!”冯厚敦脾气本就有些冲动,哪受得了常顺後的讥讽,立刻瞪向常顺後道。
常顺後猛地站了起来,怒道:“小小参将,不过是一莽夫尔,半点脑子也没有,竟然这样对本总兵话,一点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参将的,我看定是糊弄了皇上,哗众取宠弄来的吧!”常顺後到这,又看向阎应元,阴阳怪气的继续道:“阎军长,管好你的属下,别让他乱丢人现眼!”
这下别冯厚敦了,素来沉静的陈明遇也被气到了,脸色微微铁青。常顺後这是意有所指,虽然是在喝骂冯厚敦,实则是将他们三兄弟一同骂进去了。
“你个老匹夫”冯厚敦破口大骂,但他刚骂出口,立刻就被阎应元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