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阿霜看到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简直就像是一颗剥了皮的鸡蛋。
阿霜伸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头皮,不禁苦笑道:“成尼姑了……”
之前mc变异的时候,她还没怎么注意,毕竟这位特种兵常年都留着短短的寸头。等阿霜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头发早已经长了出来,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点点,可丝毫不影响美观,就是眉毛短了些,没之前那么浓密了。
一番沐浴之后,在浴池旁边有个架子,从上面拿出一条浴巾裹住身体,擦干身体,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下一套叠得很整齐的衣服。不止内衣外套都有,居然还有一个和原来发型一样的假发,以及一套安布雷拉自己生产的化妆品。
阿霜重新穿戴整齐,将假发套在头上。用眉笔在光秃秃的眉毛上勾勒了两条浅浅的弧线,补了一下淡妆,仔细地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看起来还不错,不会对形象有着非常大的影响。
两个小时后,一架专机从拉萨机场起飞,直接飞往魔都。机身上印着安布雷拉八边形的标志。
阿霜这次轻车从简,只有一个拉萨分部副主任指派的随从帮着提公文包和那一套作战服。
阿霜静静地坐在飞机舱室的床上,手里捧着一个红木制作的骨灰盒,一言不发。手掌轻轻地附魔着这个小盒子,动作是那么的温柔。
机舱里面没有别人,连那随行人员都坐在外面。也没人给她说明这段时间发生的情况,华盛顿的战况究竟如何?与太平洲的谈判进行得怎么样?古巴那边的情况如何?公司的生意状况又盈利了多少?安布雷拉又发布了多少种全新的产品?
无论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放一放吧。现在我只想陪着柔儿静静地呆着。如果能永远这么呆着,多好啊?至少,在这几个小时里面,让我们两个这么呆着吧,不要操心任何事情。
飞机飞得很快,几个小时后,就抵达了魔都的机场。
阿霜,这位安布雷拉的总裁重新站起身,将手中的红木盒子放在了飞机机舱旁边的架子上。
当门再次打开,前一分钟还犹如一个柔弱忧郁的女孩的阿霜,重新恢复了以往那自行而睿智的微笑。
专车从机场开出,开车的是风沫。很多人认为女司机开车不靠谱,不过这话并不适合风沫。这个米国的秘书将加长型的轿车稳稳当当地行驶在马路上,前方两辆黑色劳斯莱斯开道。车身上那红白阳伞的标志,告诉着街道两边的人。安布雷拉的总裁,回来了。
在这家公司里,也只有一个人出行有这样的排场。没人觉得这么做有些张狂,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一个即将控制了大半个米国东海岸的女强人,一个对全世界科技带来划时代变化的科学家,这点排场算什么。
在安布雷拉的会议室中,大门打开,阿霜一身白色西装地走了进来,其他的公司高层看到总裁进来,等阿霜坐下之后也重新入座。随后不久,以罗总长为首的华夏国代表也走进来,和安布雷拉的人泾渭分明地分别坐在两边。
刘帅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似乎阿霜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就放心地点了点头,坐在了座位上。